“走了,是什么意思?”历溪言被这话震懵了好久,才带着几分苦涩的开口。局长也觉得有些意外,但看到他手里拿着离婚证,也没做什么隐瞒:“她半个月前就已经申请调职去首都做警察,现在应该已经到了。”“出岫没跟你说这事吗?”闻言,历溪言紧紧地抿了抿唇,垂下眼帘:“她从没跟我提过这事。”“局长,她去首都哪个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