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继兄地下结婚五年,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。“鸢鸢,不上班了好不好?”“一直留在家里,只看着我一个人。”傅迟痴狂地吻着她的唇,猛烈的侵略让夏鸢几乎要晕倒。“不......不要,我要工作,这是我实现自我价值的方式,你不要阻碍我。”夏鸢倔强地推拒着。男人却只是“呵”地笑了一声。他完全不在意背上七零八落的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