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到他的汗水从打柳着的发缝里流出,一行行布满油滋滋的脸,又带着灰尘全部灌入脖颈。恶心又可怕。我挣扎起身,又被他摁了下去。我歇斯底里的向他比手语,质问他【我妈呢?】“给人送货去了,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!”他的语气充满了肆无忌惮和得逞。他说着,边凑到我的面